“你们有什么不敢的?今日清轩斋酒楼大批聚众,煽动大家闹事,影响治安,来人,把这里管事的人通通给我抓回去严加审问。”刘忠没有给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把事情定性为聚众闹事。
大家看到这县令这话,都吓得不敢出声,就怕闹出一点动静被迁怒到自己身上。
这边静谧一片,却从楼梯口传来一声怒喝,“你们是什么人?见到县令大人竟敢不跪。”随后还抽出自己的佩刀指着几人。
众人抬眼望向声音来源处,原来是有一个衙役看到站在楼梯处的慕容胜等人,在场的人除了跟着县令来的人不跪之外,其他人都跪下了,唯独这几人不但不跪,还一副看戏的表情站在楼梯口处。
慕容胜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衙役举着的刀,轻声的说了一句:“趁我没发火前,赶紧收起你的刀。”
“县令大人在此,哪里轮得到你这么张狂?”衙役举着的刀又近了两分。
“我还不知道原来刘忠你这个县令平时便是这样纵容部下欺压百姓的呀?”慕容胜慢悠悠的说道。
低沉的声音落在这些百姓的耳朵里,却是引起了一片惊涛骇浪。
这几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见到县令大人不但不跪,那位中年男子直呼县令大人名讳。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县令大人的名讳。”沈成听到竟然有人敢直接喊县令的名讳,忍不住直接怒骂出声。
当刘忠刚看清楼梯处站着的人时,吓得一跳,刚站起来,谁知道身边的沈成已口出狂言,气得他一巴掌呼在沈成的脸上。
打完沈成,刘忠便踉跄着跑向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