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你,那是谁?很严重吗?”黄大夫一脸诧异,虽然他是大夫不假,但却很少出诊,只要不是瘫痪之人,几乎都是自己来医馆。
“是铺子里的说书先生,老人家前几日摔了一跤,脚踝处红肿的厉害,我想让您帮忙瞧一下,是否骨折了。”陈家旺如实告知。
黄大夫轻声问道:“是那个孙举人?”
陈家饺子馆里有个说书的举人老爷,这在镇上,几乎是无人不知,黄大夫自然也不例外。
说实话,他挺佩服孙举人的勇气,身为读书人能放下心中的高傲,去铺子里说书,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陈家旺一脸无奈,点了下头,“是啊!本想劝他来医馆的,但老人家就是不肯,只能请您过去走一趟了。”
他也不知道孙举人是咋想的,每年光是大家挂在他名下的田产,给的租子,足够他吃喝不愁,但却依旧节俭的厉害。
黄大夫笑着摇了摇头道:“也罢,那老夫就跟你走一趟吧!”
说着,他便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跟着陈家旺一起去饺子馆。
他们不知的是,当事人正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肿胀的脚踝发愁。
每天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家,难免会感到孤单,思念逝去的妻儿,去铺子里说书,已经成了他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这几日在家待的实在无聊,也不知道他这脚踝,啥时才能消肿。
而医馆这边,黄大夫已经在陈家旺的搀扶下,爬上了驴车。陈家旺一边扶着他上车,一边笑着说:“我这车,自是无法与您那带厢的马车相提并论,也只能委屈您了。”
黄大夫听后,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回答道:“不管啥车,还不是一样坐人,老夫可没有那么多讲究。”
陈家旺一直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