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基本在家长那里过了明路,张世珍虽然心里还有点别扭,但是想到儿子那次差点死,张世珍也算是明白了,在失去儿子和容忍儿子之间,自己愿意忍耐。
再加上当天晚上,连子苏一顿干呕,张世珍吓得马上给连子苏把脉,连子苏虽然心里有数,但是还要等自己家相公。
张世珍把脉把的眉头直皱:“怪了,怪了,难道我真得老糊涂了?”
连子苏气到:“你胡说什么呢?”
张世珍纳闷道:“夫人,怪不得都说自家人不能给自家人看病,我居然给你把出了喜脉,看来行内的规矩是对的,自家人不能给自家人看病!”
连子苏气到:“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有孕了呢?”
张世珍笑道:“夫人,你可都32了,咱们的儿子都17岁了。”
连子苏很冷静:“谁规定了,儿子17了,我就不能再生了?我老蚌生珠不行呀?”
张世珍不可思议:“这么多年,我给你调理身子这么多年,你都没再怀上,现在咱们都这个年纪了,怎么就怀了?”
连子苏摊了摊手:“安安姐给我的药,说吃了保证能怀的上。没想到还真怀了。”
张世珍知道李安安手里确实有非常厉害的药,马上拉起连子苏的手,开始认真的把脉起来,这次足足把脉一盏茶的时间,然后张世珍满脸惊喜的道:“是双胎,还是龙凤胎。”
“真的呀,那咱们终于能有一个女儿了。”连子苏还是很相信自己家相关的实力的。
夫妻两个有了新的目标,对大儿子张常山就更放纵了。而且李景言本身就是继承了张世珍岐黄门的衣钵,和亲儿子也没区别。
第二天的时候,李安安刚起床,早饭刚吃完,春彩就来汇报,说落寒山带着桑落家族的人来投降了,拉来了上百车的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