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飞燕,戚海蓉,不可思议的听完小瑜说的这一年发生的事情。
小瑜提起张兆刚,还是恨得牙根痒痒:“孙婆婆走了以后,我就开始报复张兆刚,好在张兆刚也只是一个县令,他也只能在这阳照县作威作福,和阳照县挨着的两个县,一个海威县,海威县的韩千里最是刚正不阿,所以他的手不敢伸到海威县。另外一个县的县令是郡守的人,他也不敢拉拢。”
李安安点头:“这张兆刚的表哥是泰东郡的知府,你有调查过这个人吗?”
小瑜摇头:“我并不清楚,只知道他的表哥叫范青流。”
戚海蓉皱着眉:“范青流,这个人我知道,他以前是我外公身边的一个谋士,也曾跟着陛下的部队攻打齐赵两国,后来就被派出去了,没想到居然在这泰东郡当了知府。”
小瑜点点头:“我让人打听过,这范青流因为出门打仗,家人几乎全部去去世光了。等回到了家乡,才发现他的亲人只剩下张兆刚这么一个表弟了,所以对张兆刚确实特别的好,而且据我所知,张兆刚做的这些事情,都是瞒着他表哥的。”
戚海蓉也对李安安道:“我以前也听外公提起过,说这个范青流确实是个挺正直的人,若是他知道张兆刚的所作所为,不说他直接法办了张兆刚,至少也会约束张兆刚。”
李安安也是无奈的叹息:“别说是别的地方了,就在整个阳照县,还有不少人觉得张兆刚是个好官呢,可见他城府多深。”
飞燕倒是好奇了:“小瑜,你到底偷了多少个新娘,那些丢了新娘人家,难道都不闹事吗?”
小瑜笑了笑:“我前脚刚把新娘子给偷出来,第二天就把新郎官也给偷出来,让他们就在这个小岛上洞房花烛,然后等他们怀上宝宝了,我才放她们回去。”
正说话呢,两个女的端了饭菜进来,可能是注意到今天人多,所以给小瑜准备了很多的吃食,有白面馒头,还有龙虾,海参,海螺汤,甚至还有青菜,很是丰富。
几个人也不客气,边吃边聊了起来,李安安喝了一口海参汤,举得很鲜美:“小瑜,这一年,你到底偷了多少个新娘子?有没有遇到危险?”
小瑜摇头:“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个新娘子了,后来一些不知道的人,就不敢办婚礼了,而且这个张兆刚也奇怪,他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