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死死地盯着洛沁，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中。

洛沁拧眉，不解地看向姜敏敏。

姜敏敏一语道破，“洛沁，你也是穿越者吧？”

洛沁心中震惊，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只是满眼不解地看向姜敏敏，似是听不懂。

姜敏敏嗤笑了声，“别装了，我已经猜到了，其实科举考试你早已经与陛下说过的吧？”

如芳立马大怒，“大胆姜庶人！你少污蔑我们贵人娘娘！明明是你做的，还想拖我们娘娘下水！”

如今世家恨不得将提出科举制度的人剁碎了泄愤，姜敏敏还敢攀咬她们贵人！死不悔改！

洛沁眉心微蹙，“姜庶人慎言。”

洛沁自己本身就是士族阶级的，她若背刺自己阶级，参与改革，不用说，自是死得不能再死，太原洛氏也受她牵连，遭其他世家排挤。

在没有足够把握，足够实力下，她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姜婕妤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凄厉的哭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悲伤的水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姜婕妤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