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洛沁忙着写冬衣羽绒服铺子的发展计划。
舍内,容貌昳丽的小女郎伏案执笔,在书卷是上书写,直到临近傍晚,洛沁终于书写完毕。
她伸了个懒腰,揉揉酸痛的肩颈,对外唤道:“萍妪。”
一四五十岁的妇人撩了竹帘进入,行至洛沁几案前,垂首恭敬道:“老身在,女郎有何吩咐?”
“如芳回来否?”
“未曾。”
“那你去问问,咱们院里可有人识字。”
“喏。”
萍妪去问了一圈,片刻后回来禀报:“女郎,之前在来南阳的路上,郎主新买的奴仆里,有一人识字。”
“可,命他过来。”
“喏。”
很快,萍妪带来了一个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那男子恭敬站在竹帘外,不敢窥探女主子半分。
洛沁瞥了眼竹帘外的高挑身影,启唇道:“进来吧。”
那男子同萍妪一道进门,全程低着头。
洛沁抬眼一扫,见他一身灰扑扑的褐色短打,双手长有厚实粗茧,一看就知是常年做粗活的。
洛沁坐直了身子,问:“唤什么名字?”
“回女郎,奴名弋。”男子作答。
“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