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欢:“就算不是多情相悦,那也是你们豢养场的烈风公马不行,母马发情勾搭我英武不凡的坐骑,母马不反抗就是证据。
而你们豢养场弟子为什么没管好母马?为什么没看护好豢养场?不是你们管不好,你们是故意放纵母马勾引我的坐骑。
你们放纵勾引才是犯罪!我的坐骑才是受害者!”
“你……无耻!”豢养场管事气急,“你的坐骑采补了烈风马!对烈风母马造成严重伤害,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吧?”
元欢:“什么采补?我的坐骑厉害了一点,烈风马受不了,被整虚了些,但实际没什么影响,哪里造成严重伤害了?你们却夸大其词,栽赃我的坐骑会采补,居心何在?”
紧接着,他朝守正施了一礼,道:“守正大人,请立刻派人检查豢养场所有母马,现场当证据的这匹肯定被动了手脚,不算。”
“……”管事有些慌了,指着软骨驴道:“它自己都承认会鏖战之术了!你还狡辩?”
“承认又如何?会和使用是两回事,就像我会闪电法术,但有没有使用闪电杀人,这是有很大区别的,你们根本没证据证明角驴鏖战了烈风马,它们只是纯粹的交……配。”
元欢昂首挺胸,背负双手,义正词严道:“你们为了拍张卓君马屁,为了羞辱我找我麻烦,好替张卓君出气,故意勾引我的坐骑,栽赃陷害我的坐骑。
你们不团结护道者,反而明目张胆地陷害护道者,无视道盟即将到来的劫难,不顾道盟存亡大局,罪大恶极!”
“你胡扯!”管事激动地道,“我们只是要求正当赔偿,并没害你。”
元欢:“烈风母马根本没什么问题,要五万两赔偿,算正当?
角驴顶多九品,而我的坐骑却是八品,突破了血脉限制,血脉变异,前途无量,比你们的九品烈风公马强无数倍!
你们不经我同意,勾引我的坐骑,借种优良血脉,给我的坐骑造成严重伤害,是不是应该给五万两伤害赔偿,并支付两万四千两借种费?”
“你……你简直胡搅蛮缠!我们之前根本不知道……”
“啪!”守正猛拍了下桌子,“好了,别吵了!”
他狠狠地盯着管事,“老实交待,烈风母马是否受到伤害?你应该知道,贫道可立刻前往豢养场查证,但凡你有任何夸大,将受严厉处罚。”
管事打了个寒颤,道:“伤害不大,但对发情受孕,繁育马驹,影响很大。”
守正转头和心严耳语商量了一下,然后对元欢道:“不经豢养场允许,你的坐骑私自闯入,擅闯罪名成立。
烈风马伤害不大,影响发情受孕和借种孰挣孰亏很难辨别,赔偿要求,驳回!
另外,角驴强暴烈风母马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