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顶楼?”宋岑询问吴伯。
“嗯,在顶楼房间,牧少也在里面。”吴伯回答。
“我上去看看爷,吴伯,你就在楼下守着,千万记得要守好。我估计今晚这事可能也是瞒不住小夫人的,现在先能瞒一会是一会吧。”
“我明白,你放心吧。”
宋岑点了下头,确认了一下顾含舞在房里没有出来之后,快速去了顶楼。
……
卧室里。
顾含舞找到手机,刚打算给墨麒肆打电话,吴婶就过来了。
“吴婶,你怎么也来了?”顾含舞问。
“我过来陪陪夫人。时候不早了,夫人要不早点洗澡休息吧。”
顾含舞摇摇头:“我要等夫君的。”
“先生要是知道您还没睡,坚持等他,肯定舍不得。”
顾含舞还是那句话,一定要等她家夫君。
她指了指沙发:“吴婶你和卿卿先坐会,我给夫君打电话。”
吴婶和陆卿瓷对视一眼,点头。
现在也只能先让她把这个电话打了,再做打算。
顾含舞放下黑黑,趴在床上给墨麒肆打电话。
打第一遍,没人接听。
顾含舞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等了一会,又打了一遍。
……
顶楼房间。
牧时屿刚化验好血液,从隔间出来。
他面色凝重。
肆哥不想让小嫂子知道,现在,只怕不得不让她知道了。
他中的这药,除了小嫂子,没人能给他解。
除非他愿意碰别的女人。
但他现在处于发病状态,难保不会弄伤小嫂子……
肆哥不见得愿意让小嫂子替他解药。
这可难办了……
正思考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房门就被敲响。
与之一同响起的,是一道手机铃声。
牧时屿把门开了一条小缝,见外面是宋岑,连忙开门让他进来。
“牧少,我家爷怎么样了?”
一进房间,宋岑就着急问道。
牧时屿指了指墨麒肆:“锁起来了。”
宋岑走过去,一脸担忧。
“爷,您还好吗?”
墨麒肆没有回应。
此时的他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整个人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欢梦的药效发作,让他很是难以忍受。
身上似有一把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