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抱着胳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笑吟吟地看着李秀兰表演。
李秀兰说完得意地看向姜绾,发现对方压根没反应。
她微不可查地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
“你们绝对想不到,这位姜绾同志简直恬不知耻,她不但输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财,还将丈夫的孩子给卖了换钱。”
“是人家赌场的人发现那孩子是军属,害怕被牵连才给送回来的。”
“不仅如此,这女人平时就很凶悍,在家属大院里打东打西,连三岁孩子的棒棒糖都要抢。”
“还有一次,有大院里的军属亲眼看到她要将一个三岁的孩子丢进油锅。”
“要不是那一次拦阻的及时,那孩子就没命了!”
李秀兰说得痛心疾首,说到动情之处甚至热泪盈眶,似乎姜绾要迫害的那个三岁的孩子就是她自己一般。
姜绾依然在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很好,你李秀兰揭老底没问题,那些是这身体原主做过的,是硬伤。
是掩盖不了的事实。
可,你随意诬陷就过分了!
李秀兰还在扒拉扒拉地讲着,周围的人都震惊了。
实在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有如此龌龊不要脸的女人。
众人甚至忍不住发出了一道道哗然声。
姜绾的眼神转了转,想要看看身边这几人的态度和反应。
首先看到的是牧野。
牧野抱着胳膊慵懒地倚着一张桌子,眼神淡漠地飘着李秀兰,如同再看一个傻子。
那表情好像在说:“这是哪个蠢货当年没把住裤门给露出的傻缺!”
姜绾的视线收回,果然牧野的承受力向来很强大的。
转头再看高秀梅,却见她蹙紧了眉头。
似乎发现姜绾看向自己,她也看向了姜绾。
当触及到她的目光时,姜绾看到的是关心和怜惜还有浓浓的担忧。
她忽然想到了高翔的话:“即便她真的嗜赌如命,那也是以前的环境和生活不好的原因,如今她是我的女儿,断然不会去赌,因为没必要!”
姜绾回神,心说高秀梅和高翔,果然都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