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笑道:“因为,我有一个秘密武器,就是找一个树洞,只要把麻烦和不敢说的都告诉树洞,那我就没烦恼了!”
田甜眨了眨眼睛,好像好有道理的样子哦。
姜绾循循善诱:“你要不要试试看,你就对着树洞说,我离远一点听不到的!”
“树洞不会说话,所以,你完全不怕告诉他的!”
田甜想了想,轻轻点头!
姜绾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自己转身走了。
田甜见她真的走了,犹豫了一下,看向树洞:“树洞伯伯,我可以和你说嘛?”
见树洞不吭声,田甜似乎得到了允许,便大着胆子说起来,从小时候自己被欺负不敢说开始。
说到讨厌谁谁也不敢说出来,还要对他们笑,感觉好难受云云!
说了好大一堆,最后她说道:“树洞伯伯,其实,我今天看到叔叔的药被人加了别的东西,是屋子里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做的。”
“可是我不敢说,他拿着剪刀威胁我,要是我说出来就要捅瞎了我的眼睛,到时候我变成瞎子,就会让所有人都讨厌了。”
“我,我害怕了,我没敢说!”
说到这里,田甜压抑在心底里的伤心难过都喷涌而出,再也抑制不住地失声痛哭。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姜绾去而复返,早就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她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就是为了让田甜说出见到的。
如今,终于成功了。
可她的心里却没有多少的欣喜,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害乔连成。
姜绾仔细地回想,那个男人从未见过,他是来找墨阳的,墨阳还留着他在配药室。
如果墨阳不是和他同流合污,那么他就是冲着乔连成。
墨阳是燕京城的,冲着乔连成……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
田甜哭够了,姜绾估计加重脚步走出来,笑吟吟地问她:
“都说完了吗?”
田甜点头。
姜绾上前牵着她的手回去了。
不过,出来时因为姜绾是路痴,所以两人做错了车,等好不容易辗转回到招待所时,天都黑了。
刚进屋,姜绾便看到了一脸幽怨的乔连成和平安两人。
“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公安局报警了。”乔连成郁闷地道。
姜绾嘿嘿笑:“迷路了,意外,都是意外。你们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