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来说说鸡,你说压死了三只,我问你,死的那三只是不是就是这三只?”
姜绾指了指盆子里的鸡问。
李秀兰点头:“是,是这三只!”
姜绾冷笑:“你说谎,这三只鸡只有一只是压死的,另外两只是你杀死的!”
李秀兰辩解:“胡说,我没有,这三只都是你弄死的!”
姜绾不给她机会废话,继续说道:“我是昨晚半夜弄塌了墙的,鸡早就死透了。”
“可你这三只鸡中,有两只鸡分明是割断了喉咙后,血放干死的。而且刚死没多久。”
“你这是故意讹我三只鸡,你自己好杀了鸡吃肉吧!”
“你这么狡猾又恶心的女人,我不揍你揍谁!”
李秀兰脸色煞白,还在辩解:“才不是,是你压死的。你却说是我杀的,你有什么证据。”
姜绾指了指鸡的脖子:“脖子上的伤就是证据!!”
李秀兰急忙道:“那伤是我怕它有瘀血,特别割了放血的,那证明不了什么!”
姜绾摇头:“不,可以证明,因为活着时割开喉咙和死后割开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