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王根也终于把每一根血管儿都对齐了,使劲儿的按住,等真液修复身体,然后一边儿扭头听着扎姆怎么解释。
扎姆突然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抱着脑袋痛哭起来:“都怪我,都怪我,乌仁图雅觉得我给他找的那个对象不是啥好东西,一直跟我说他不愿意,我觉得对方家里有钱儿,乌仁图雅嫁过去最起码儿不会饿着,以后的孩子还能出生在县城,将来也能接受县城的好教育,就不用再在咱们这块儿地受苦了!”
“明天就要成亲了,今儿个回家,乌仁图雅又跟我说不想嫁过去,我们狠狠的吵了一架,然后乌仁图雅就回屋儿了,我也生气,就没去看他,后来听里边儿一直没声音了,才过去敲门儿,发现乌仁图雅把门儿锁了,我感觉不太好,就撞开了门儿,结果发现,他竟然自杀了,血流了一地!”
扎姆痛苦的锤着脑袋:“都怪我,我不该逼他的,都怪我!”
王根猛地明白过来,为啥乌仁图雅昨天会突然来找他,非要他带她走,原来是不想嫁人,可惜他当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虽然不会让乌仁图雅做自己的情人,但也会帮他把这个婚事给退掉,起码儿不会叫她去自杀。
他心里一阵懊恼,要是早点儿知道就好了,差点儿就害了乌仁图雅。
“王老板,乌仁图雅咋样儿了?”扎姆说完,抹掉眼泪关心的站起来。
“没事儿,不会死,不过这个婚事儿你得想个法子了!”
“是,只要乌仁图雅没事儿,以后我都由得他,他要嫁给谁我都答应,只要他没事儿,我明儿个就去县里,把婚事儿给退了!”扎姆抹掉眼泪。
“行!”他点点头,看乌仁图雅手腕儿上的血管儿已经长上去,就是还十分脆弱,不能动,叫宝音拿过来两块儿木板,把他的手腕给固定好。
“行了,没啥大事儿,她就是失血过多了,我喂他吃药了,恐怕要到天亮才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