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根看着他手里边儿简陋的塑料瓶儿,本来不想喝,但想想这也是弟弟的一片心意,反正喝了也没啥,笑道:“好!”
接过来一口喝干净,刚把瓶子放下,就感觉肚子里有一股子热气在发散,不一会儿就全身发热,本来还一直疼的受不了的身体突然就好多了,连断掉的骨头好像都不咋疼了。
他惊喜的说道:“老二,你从那儿找的药,效果挺好啊,刚喝下去身上就不疼了,热乎乎儿的,感觉好多了!”
“好多了就行!”王根笑了声:“我这儿还有一瓶儿,给你放这儿,这东西一次不能喝多了,等明儿个你再喝,应该能让你的伤尽快好了的!”
“行!”
俩人又聊了会儿,说起来这段儿时间家里的事儿,听王根说跟禾丰楼签了供货合同,有了固定收入,心里边替他高兴的同时,越发觉得自己贪恋这护林员的工作真是不值,自己受伤都一天多了,局里边儿连个人都没过来,根本没把他受伤当回事儿。
等白凤枝回来,王根也没多待,带着二赖子从病房出来。
一出病房,王根心里边儿的火气再也压不住,冷着脸快步出了医院,拿起来手机就跟白金山打过去。
坐上车,直奔河沙村。
河沙村跟他们村子相邻,中间儿就隔了条小河,一路上,王根沉着脸,没说一句话。
二赖子坐在前边儿,浑身绷紧,感觉后边儿王根身上像是有股子气势,压迫的他不敢乱动。
到了河沙村的村口儿,二赖子飞快的跳下车,过来给他拉开车门儿,王根下了车,看着眼前的村子。
这个村子明显比他们村儿要富有,村儿里不少二层楼,村口儿的大路都比他们村儿宽两个车道。
二赖子低声说:“根儿哥,这个村儿我来过,赵俊明的木头厂就在村西头儿!”
王根点点头,沉着脸没吭,过了有二十分钟,四五辆面包车飞快的冲过来,打头儿的是一辆越野车,到他面前停下来,白金山从车上下来,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大声问:
“老弟,对方是谁?敢动大哥,看我今儿不把他打出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