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又没人管我了。
我疼的死去活来的,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净心神咒。
殷红的血沫子不断的从我嘴里涌出来,我疼的几乎昏厥了过去,死命的抬起头看着视线里越来越模糊的任诗雨。
强烈的痛感让我的意识保持着高度的清醒,我心里很清楚,虽然净心神咒可以缓解我身体的痛感,让我不至于当场嗝屁,但我和大纸扎匠之间的道行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单纯靠着一道咒语想要破解他的大傀儡术,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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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想办法自救,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战斗力。
哪怕是我已经没有了法力,也可以吹响小竹哨指挥一百零八纸人大阵,趁着大傀儡阵法的转换空隙突施偷袭。
再这么耗下去,我们将要面对的结局……
已经是明摆着的了。
我拼命的挪动着身子朝任诗雨靠近过去,我想要借助她的凰佩来抵挡住这一浪高过一浪的痛感。
可奇怪的是,她脖子里的凰佩竟然像是不认识我似的,别说是产生互相救援的身体反应了,就连一丝温热的气息都没散发出来一丁点儿。
我丹田里的那股纯黑色法力还在波澜不惊的缓缓流淌着,纯黑色的凤鸟也像是个悠闲的吃瓜看客,不紧不慢的围着我的丹田飞舞,压根儿就没打算仗义出手,救我一命。
在那一刻,我曾经想到了老君鼎。
虽然冒险激活老君鼎有可能会让我身体里的法力失控,造成不可预知的危险后果,但现在这种情况……
我真的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我强忍着剧痛把手伸进了帆布包里,但我的指尖突然触碰到了一截……
短短的蜡烛!
我大喜过望,赶紧把尸油蜡烛摸出来放在地上,又随手抓出一把裁好的符纸堆在尸油蜡烛的烛芯上。
我哆嗦着手指头在符纸上戳了几下,心里一下子就叫起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