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柄弓,是当年南穆夫人和百里夫人在阿拔里军营里所借,并转借给了我,原本打算要我在狩猎节上大放光彩,所以我记得那弓箭的形状。”
“而箭头所用开形状,外头人不知,我却是清楚的,二板当初一箭射死了百里夫人,用的正是这箭头,也是阿拔里军营大将军唯一用的箭头形状。”
“我不知这箭头为何如此凑巧的出现在云州,而且还射中了金家保,但是当初岐水族人——百里夫人之死,咱们可以在此事上大作文章。”
“我父亲本是阿拔里军营的铁匠,他曾打造过这种箭头,二板跟着学过一些时日的铁匠手艺,定能再次铸造出来,届时我将此事透露进金家保的耳中,他反而不再怀疑燕国细作,而是阿拔族人。”
“再加上百里夫人扑朔迷离的死亡真相,做为岐水族人,我不相信他不会去幽州城调查,到那时,咱们便能想办法救人了。”
南宫阳听了石姑这一番话,心头无比臣服,即使是失了已,贤王妃仍旧不容小视,好在他们一同来了云州,偶上小团子,不然这孩子在云州单打独斗,那得多辛苦。
虽然没能母女相认,也算是母女联手,很是欣慰。
“那就如石夫人所说的,咱们就这么办吧。”
这一夜街头还算太平。
石姑在宅院里等着将军府的召唤,而南宫阳重操旧业,在街头摆摊算命,打探无痕的下落。
石五成了南宫阳的跟班,石姑身边倒是哲哥儿寸步不离,小家伙说了,在二板没有醒来前,他是石姑的保镖。
石姑一脸的无奈。
等了一日没有将军府消息的石姑,心头不免也有些焦急。
夜里,石姑劝着哲哥儿回房休息了,她才在二板身边躺下。
二板的伤势,不仅要每日点燃安神香,还要躺在床上休息,南宫阳下了药,二板时睡时醒,这会儿睡得很得香沉。
石姑看着窗外的月光,不由得又记起了囚车里小团子的眼神,石姑的心口猛的一痛,脑海里似乎有什么记忆要涌出,折腾了石姑半宿,终是睡着了,而窗户也在此时打开了。
清晨,石姑被鸟叫声吵醒,她起了床,看到仍旧醒得沉的二板,没有打扰他,于是下了床,哪知小脚才落地,就碰到了一根七彩斑斓的羽毛。
石姑震惊的将羽毛捡了起来,这是什么鸟,她竟是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羽毛。
石姑拿着羽毛闻了闻,带着一抹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