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群沙匪在荒漠中称王称霸十数年,来往的商人行人,无不畏怯,要不是最近幽州城里发生了一桩大事,镇守幽州城的大将军阿拔里死于非命,上京城就不会派官差下来彻查,他们也不必躲入深荒之中,不敢见人。
想不到,最后却将命断送在了这深荒之中。
没了沙匪老大在,其他的沙匪开始慌了神,再加上先前沙匪老大说的,这一趟来的是位宗师,一个个的没了主心骨,为了活命,各自逃命去了。
哲哥儿从沙匪老大的胸口抽出带血的匕首,就看到他父亲担忧的看着他。
虽然父亲和母亲已经不记得他了,可是他们还是像曾经一样的关心着他,他很欢喜,父亲不善言词,幽州城里的人都叫他二板,就是嫌他傻气,可是哲哥儿不这么认为。
他父亲是好人,也最是聪明,他知道母亲走得累,他就会想着去偷骆驼,如此赤诚之心,谁也无法相比。
二板见哲哥儿没事,松了口气,这就回身看向前头不远的三头骆驼,它们并没有跑走,还在等着二板来喂水呢。
沙匪们已经散去,二板和无痕牵着骆驼往回走,哲哥儿被二板抱到了骆驼的背上,就这样三人赶了半日的路回到了营地。
石姑见二板几人平安归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她来到了二板的身边。
就算出发点是好的,石姑也怕二板涉险,那些人可是沙匪,二板刚刚恢复一些记忆,有了功夫,可是他一个人怎么能对付这么多的人。
二板被媳妇训了,站在原地不说话,显得有些委屈。
哲哥儿从骆驼上下来,看了爹娘一眼,唇角扬起,爹娘又吵架了,这一次他站母亲这边,父亲太不听话了,独自去冒险。
要不是哲哥儿半夜心神不宁,跟南宫先生商量了一下,哲哥儿半夜去了水源地,才知只有无痕一人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