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的高阶勇士都出动了,众人齐心,到底是将那冲动的权贵和府上勇士救了出来,他们一身脏乱不堪,死里逃生,冷得打摆子,却还在说着:“马就在前头,为何过不去?”
按理说牧场的周边是不可能出现沼泽之地的,不然放牧时容易有危险,所以这些汗血宝马,怎么会跑到这危险之地来,这不符合它们的习性。
“咱们上当了。”
阿拔里将军突然开口。
石姑和二板的心立即警觉起来,想不到被发现了动机,然而阿拔里将军的下一句话又让石姑和二板放下心来。
“即使如此,咱们也不可能放手,这就是对手的高明之处。”
阿拔里将军叹了口气。
不要他这么说,其他的权贵也是不会放手的,这处牧场有些古怪,可对面的野马群是真实的,要想得到宝马,自然得付出代价,不然这高山上的宝马早已经落别人手上了。
沼泽地要怎么过去,这是个问题。
阿拔里将军突然问道:“你们发现了么?出现在崖边的野人,他是怎么来到崖边去的?”
这话问得,众人很快反应过来,所以野人能来去自由,那就证明,必定有一条路是可以通过的,只是他们没有找到而已,就不相信那山壁上的野人,还打得过这众多高阶勇士。
石姑也不得不感叹,阿拔里将军反应极快,看来那条能通过的路迟早是要发现的。
经过这曲折的闹腾,阿拔里将军为了稳住军心,决定先停下来,吃饱喝足了再动手。
于是就地休息,各家都带有干粮,便坐下来吃了起来。
石姑也带了些,正是她大早上做的油酥饼,她拉着二板坐下后,两人吃着油酥饼,正吃得香呢,就感觉有人盯着自己,石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在恶狠狠地看她了。
在场的人都是什么心思,她都知道,尤其是南穆夫人,她将这一次树林之行损失的勇士都怪到了她的头上,要不是她先前给她猎到的野马,她也不会成为众矢之地。
石姑不作声,当作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