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南宫阳说道:“那是观星步。”
石姑疑惑问道:“什么是观星步?”
南宫阳看着一家老小都是好奇的样子,无奈说道:“这是阵法中的一种,将来必定教会两孩子阵法,以后再遇上,必能自救。”
两孩子一听,信心顿起,更加肯定的觉得要跟南宫先生学本事,只有学好了本事,才能自救,才不会像昨日那样受苦。
南宫阳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也不怪那荒庙古怪,那儿靠近险山壁,早些年这幽州城还是燕国的边城,不少走私的关外商人,有人冒着风险从此地翻越险山壁行商。”
“那处荒庙着实古怪,听说六年前幽州城那一战,寮国军马有从密道入城,来了一个里应外合,不知与这荒庙有无关系。”
南宫阳发现自己说得话太多,打住了,这才看向两孩子,说道:“看来以后不只要教你们读书识字,也该教你们熟识药草、机关。”
“你们二人,以后都跟在我的身边,非必要,不得离开半步,以后的学业更重,你们可得好好学。”
这两孩子与贤王府其他的几个孩子不同,倒也比普通的孩子聪明几分,好好教,多费些时日,也定能教会的。
石姑带着两孩子连忙向南宫阳道谢,通过这一次的事,石姑也更希望两孩子多学知识,将来有什么出息暂且不论,至少技多不压身,这到了本事,也能自保,而不是像这一次那样,任人宰割。
两孩子跟着南宫阳去隔壁院了。
这一日从荒庙里放出来的人,脸上有烙下印子的,被谙蛮族人带走,私下给了巫药疗伤,那伤药能模糊脸上的奴字,但不能去疤,未来大概都要带着这个伤疤生活了。
至于其他还没有被烙上印子的人,回到地面后,各自离开,寻找自己的家人去了。
荒庙里发生的事,并没有在城中传开,也是谙蛮族人刻意掩饰,毕竟在寮国人眼中,被抓了奴隶的人皆是汉人,只要不是寮国人,衙门里是不太管这事的。
那些人贩子是寮国商人,背后是什么靠山尚且不知,免得打草惊蛇。
转眼又过了几日,两日后便是阿拔里将军带着众权贵上险山壁驯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