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实则是石老头担心二板的安危,叫他进屋歇着去,看来以后少在铺子外头露面,免得节外生枝。
二板来到杂货铺后院,石姑便一把将他拉住入了后屋,这会儿三百已经被石姑指使着找夫子去了。
二板在板凳上坐下,石姑便开了口:“他们定是认出你是险山壁上的野人,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咱们可得想个法子。”
二板立即取下墙上的弓箭,就要找刚才的那伙人灭口,石姑连忙拉住他。
说起来这弓箭那日对质后,阿拔里将军又赏给了她,还叫她入山那日带上护身。
石姑看着二板固执的面容,劝道:“灭不了口,他们既然有所怀疑,可见阿拔里将军也同样有所怀疑,此事已经无解,咱们得另外想办法,要是此时险山壁前再次出现了野人,二板你就洗脱了嫌疑。”
石姑在二板身边坐下,接着说道:“除此之外,我还想在入山时,从百里家主手上得到那柄软剑,以后就系在你的腰间当武器,定是极好。”
石姑伸手摸了摸二板的腰间,到那时她还要给二板做根好腰带,那么锋利的刀要藏在此处,普通的布料怕是行不通的,或许可以让她父亲帮忙打造剑鞘。
二板倒是没有异议,弓箭落入媳妇的手中,有些不甘,却也没有执意要去灭口了。
“也不知眼下的险山壁上,那些奴隶们是不是真的走了,咱们得上山一趟。”
夫妻二人正说着呢,那领头小将又去而复还,还带来了将军府的口信,交代石姑入险山壁时,一同带上二板,这是将军的命令,不得违抗。
石姑算是明白了,将军府确定二板是险山壁上的野人后,自然也知道了先前二板利用宝马卖入军营骗赏银一事,便是眼下南穆府的宝马丢失,估计也会联想到二板。
至于眼下没有对他们石家人动手,也没有杀二板,不是将军府仁慈,而是阿拔里将军要入山,需要她和二板的援手,将军府势必要得到山中宝马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