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很快撤离,如来时一般,去也是转瞬之间。
官道上瞬间安静下来。
石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权贵夫人,没有理会,而是叫二板背着她快回城去。
官道上已经没有了马匹,两位权贵夫人醒来时,天还是黑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连个声响都没有。
两位权贵夫人平素养尊处优的,还没有吃过双腿走路的苦头,这会儿相互搀扶着往城里走,这一走便走到了晌午才进城,饥肠辘辘,担心受怕,一回去,听说便病了。
且说石姑和二板回到了铺子里,天还没有亮,石姑也没有睡意,而是将刚才看到那亮统领腰间的利器模样画了出来。
这兵器,她感觉自己见过,可是记不起来了,但是她阿爹是铁匠,她想要父亲打出一把这样的兵器出来给二板用,也不至于下人与人交手,连趁手的武器都没有。
石老头看不见,只能听女儿的讲解,可是打造一把新兵器谈何容易,石老头苦于自己的眼睛瞎了,一门好手艺,也只能做个钉马掌的差事。
石姑还在解释着自己所看到的,而铁铺后院的门却在此时打开,南宫阳从里头走了出来。
南宫阳一眼就看到了石姑在纸上画下的兵器,脸色变了,他快步上前来,问道:“这兵器在何处见得?”
石姑心思一动,立即看向南宫阳。
“先生知道此物?”
南宫阳何止知道此物,此物或许还能让他寻到一个人,一个他想起就心疼的人。
南宫阳的心思波动还是令石姑震惊的,她这些日子一直在疑惑,为何南宫先生会留在铁铺里,会想办法教导她的两个孩子,她将这一切归结于那份熟悉感,可是她还是想知道原由。
如今南宫阳露出了破绽,石姑更是起了疑心。
南宫阳知道自己失态,但显然也不想瞒了,如实说道:“我的一个子侄,曾经在兵器上有造诣,这兵器应该是他打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