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六连忙劝住她,说道:“万万不可。”
任婆子也出言相劝,而后说道:“不然我去敲登闻鼓,如此矿场案就能重审。”
当初老三媳妇也是这么交代她的,借着她诰命的身份去敲登闻鼓,她可以不会受到责罚,还能在早朝时分让皇上和太子以及满朝文武都知道案子的真相。
泰安郡主觉得此计可行。
宋六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或许咱们还有一个法子。”
两人立即尖着耳朵听着。
宋六小声的说了几句,任婆子和泰安郡主脸色微变,这法子似乎也不错,只是还有暴露任家人行迹的风险。
可是不冒这个险,任婆子想要去敲登闻鼓,也未必顺利,相府定是派人守住了所有能去敲鼓的行径,若是如此,不如听了宋六的提议,赌一把。
泰安郡主才入顾府没多久就怒气冲冲的打马出来了,她骑在马背上,手中长鞭子在街头乱甩,好几次差点儿打到街头百姓。
泰安郡主一路往宫门的方向跑,一路骂道:“我舅舅是昏君,勇侯都要病没了,竟不派韩先生过来瞧病,我且入宫将人提了来,什么天下毒圣,也是个趋炎附势之辈。”
泰安郡主一路喊过去,百姓才知她这是在给勇侯伸冤,在给勇侯请能救命的毒圣,不愧是跋扈的郡主,连救人都如此嚣张。
正是因为泰安郡主的一通骂,反而怀疑的人又觉得可信几分,不过消息传得快,才下早朝的秦相快上几步来到几位朝中老臣身边,说道:“听闻勇侯病重,已经快没气了,我等要不要去一趟侯府见上最后一面。”
几位老臣听了,脸色大变,毕竟与勇侯同朝为官多年,立即听了秦相的话,结伴往侯府去。
要是顾先润以前做个散闲没有兵权的勇侯时,即使病重,朝中也不会这么多的老臣过来关怀,可是现在的顾府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