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修宝再次跪了下去,他恳求着国君,他想成为寮国的粮商,将来将自己田地里产的粮食运来寮国,从而换得寮国的皮子和香料药材回中原去。
这不就是准许他成为寮国的皇商来做生意,有了这个身份,他以后在寮国进出自由了。
只是他是汉人,还曾当过兵,一向疑心重的国君又岂会轻易给出令牌。
国君没发话,其他部族首领却是着了急,一个个的也不淡定了,纷纷看向跪着孔修宝,有人忍不住气的,直接发了话:“你不是将粮食送给我们么?你怎么……”
那人反应过来,到底是在议事厅里呢,怎么能与国君抢粮食。
但是其他部族首领虽没有说话却也是这么一个意思,一个个都急了,也动了怒火。
高座上的国君看出来了,这些部族首领带着此人入宫面君原来都是奔着这些粮食而来。
各部族抢要粮食的心情岂能不了解,但是天下百姓面前,岂能容得他们各部族起私心。
国君面上不喜。
孔修宝却是回头看向众首领,显得有些左右为难。
一批粮食免费送上,只为一块粮商通行令牌,左右粮食还没有运入城中,许他令牌又何妨,来日收下这批粮食,再将此人留在上京观察一二,中原那边也自有消息传来证实他的话了。
想到这儿,国君哈哈一笑,朝随侍看了一眼。
很快随侍端来玉盘,里头摆放着一块通行令牌。
孔修宝得到了粮商的资格,还成了生辰宴上的座上宾,与这一群部族首领退出毡庐。
到了外头,孔修宝就被这些首领按在了地上,说好将粮食分给他们的,转眼就被这小子给卖了,粮食送到了国君手上,还凭着这一批粮食得到了粮商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