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这样被朱氏欺负,做为将门之后,要么当时勇敢的打回去,要么你将这事原原本本的告诉贤王府嫡小姐,又何须大伯闹入朝堂。”
“这么一件小事闹上朝堂成何体统,是嫌边关的战事不吃紧,还是嫌大伯在朝堂上无所事事,揪着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大费周章。”
还别说宋六一番话倒是提醒了顾先润,这侄媳妇说的有道理,芬姐儿可是贤王府嫡小姐的陪读。
顾彩芬没想到一个才认祖归宗的不知哪来的山野村妇,还没有在顾府站稳脚跟就敢来这么指责她,教她做事,她算哪根葱?
“你倒是会说话,你当以为个个如你村妇一般泼皮?”
宋六冷笑出声,“被人打了巴掌,你不敢打回来,你还手就是泼皮?我教你怎么做事,你倒是质疑起我来了?”
“我不明白,顾彩芬你在怕什么,大伯是功臣,有爵位,如今边关又有战事,正是重用武将之时,而顾家与贤王府本就沾亲带故,这样的情况下,你惧怕一个户部尚书府的贵女千金,你将自己看得低人一等而不自知,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呢?”
“她打你巴掌你不会打回去,打不回去不会揪她头发,不会咬她么?泼皮无赖也好,没有贵女形象也罢,她户部尚书府的千金敢在外头随便打人巴掌她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宋六话糙,说起来就带着一股子乡野妇人的性子,可是顾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