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官员的吃穿用度都是风向,皇上的赏赐也是身份的象征,所以御史台不把秦丞相放在眼里也是这个原因。
曹氏见公公没有要搬宅子的意思,只得问道:“爹,你可知有一种坏人风水的阴毒法子?”
郑墨岩到底也是术士出身,当即看向曹氏,也提了个心眼。
“我这几日左思右想,唯有一条道可以坏了咱们宅子聚龙气的风水。”
郑墨岩皱紧了眉。
曹氏接着指了指地下,郑墨岩错愕:“你的意思是地下沟渠?”
曹氏点头,“爹,你想想咱们府上聚龙气之阵正是当年你看中了这处宅子的原因,再建了天宫楼,更是压了观星台一头。”
“可若是有人将地下沟渠改了道,污秽浊气贯穿,再好的风水也都坏了,所以……”
曹氏拖长了声音,郑墨岩却是气得面色发青,这番话比他坠马还令他恼火,若是用这种手段坏了他们郑家的风水,那可是要祸及子孙的。
然而郑墨岩还是抱着侥幸的,毕竟修改地下沟渠这种事,没经过皇上的同意,即使是贤王府也没有这个能力。
“所以,爹,此事是不是皇上的意思,咱们一探就知。”
曹氏小声的说了几句,郑墨岩沉默了。
皇宫御书房里,荣晏收到御史台的奏折,往日御史台送来的多是弹劾的奏折,但今日收到的奏折却是不同,是御史大夫郑大人向皇上告假休养的奏折。
御医在郑府瞧了伤回来禀报给荣晏听,知道郑墨岩这一次伤得不轻,不躺上一个月别想下地。
但是郑墨岩的告假奏折中又提及一件事,郑墨岩自觉自己这一年来掌理御史台没有好好监察百官,更是提及了几桩三司的重案,也颇为自责,认为自己办不好,不配住在这内城官宅,恳求着皇上准许他搬去外城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