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同行,聂家的打手没了办法,跟了一路,眼看着两人要进内城了,只得停下了脚步,咋就这么巧合,在这街上遇上了守城军统领。
父子二人刚回到贤王府外,还没有进门呢,带着两侄女学做生意的宋九正好也赶了回来。
马车上三人挑开帘子,丑奴甜甜地喊着两人。
宋九也是看向傻夫君,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看着傻夫君办完差回来的时候,夫妻二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贤王府里,一家人只有在早饭时才在一起吃,至于午饭和晚饭,也就各吃各的,大概也都赶不上趟儿的。
主院里,下人送上晚饭,宋九却没有急着吃饭,而是想起刚才在门口遇上公公的事,于是拉着傻夫君的手进了屋。
耳房后的小桌子上,宋九早已经准备了一个木盒,她将木盒交给丈夫,交代道:“等了有好几日了,瞧着公公已经到了难处,他不好开口,你这就将这盒子送到爹的手中,莫让娘知道了。”
任荣长还不知道这木盒里装的什么,但看媳妇儿一脸认真的样子,这就送去。
任平回来后,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向老二和老三借钱的事,也想趁机要不要将两块地的事告诉他们。
任平脱下靴鞋,将踩在脚底下的文书拿了出来,闻了闻还有些脚臭味,只是没有办法,这城西向来治安要乱些,这三个牙侩找了他以后,他就留了个心眼,把文书藏在了靴鞋里。
文书晾在一旁,任平还在思索着眼前的困境,就听到下人喊他去吃饭,老伴在前厅等着他呢。
任平叹了口气,刚起身,任荣长突然从窗户边翻了进来,把任平吓了一跳。
“老三,你怎么不走正门?”
任平瞪大了眼睛。
任荣长却是不紧不慢地将木盒放到了桌上,说道:“我媳妇叫我把这个交给爹,没说要交给娘,我就翻窗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