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心更是劝道:“既然皇上会出手,咱们就不要再焦心了,有些事避无可避,就坦然接受,少夫人还是好生养胎,外头的事就由大公子来操持吧。”
“当年能守住边关的勇将,又岂会没有分寸,咱们应该相信他。”
牧心的话开导了宋九,她担心双胞胎两孩子,也担心傻夫君,可是牧心说的对,她现在快要生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宅里等着。
任婆子对宋九很是愧疚,更是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宋九,谁也不让插手。
二嫂杨冬花自打一入宅子,也是一直跟在任婆子身边守着宋九,陪着宋九说起岭南的一些趣事,便是不想她独自一人时胡思乱想。
此时离开京城一路往南追查去的任荣长,在跑了三日的马后,终于发现身后有人跟踪。
果然是关心则乱,三日光景才察觉,便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一路上不够理智。
任荣长像往常一样打尖住店,住的仍旧是那破旧的小店,要了间普通的厢房,大多是洗漱后立即补觉,好明日赶路。
夜里,乌云密布,数条黑影从屋顶翻窗进来,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他们轻手轻脚的靠近,随着一声雷响,锋刃举起,朝着床榻上刺了上去,然而刀子砍在床褥上却并没有见血。
而在那床幔之后,任荣长突然现身,几招之下将黑衣人全部给杀了。
三日之间只住了两次店,头一回他什么也没有吃就睡了两个时辰便走了,对方没有寻到机会。
而今夜他是故意的,不仅吃了小二送来的吃食,也好好的泡了个澡,还决定在客栈里睡上一夜,于是给了他们机会来送死。
屋里没有点油灯,练武的人眼神好,杀了这些黑衣人,任荣长上前搜查了一番,倒是在其中一名黑衣人怀里摸到一块鹿图腾的令牌,可见此人是个头目。
窗户外传来几声鸟叫,任荣长觉得奇怪,他很快换上了头目的夜行衣,蒙了脸带上令牌,推开窗户一角,突然对上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