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仪之怒不可遏,他可从来没有算计过弟子,钱仪之更是心头暗忖:“秦冬生在我眼中屁都不是,我岂会算计自己的弟子,我算计的是秦冬生而已。”
“再说杀了天下的贵子还不必自己动手,不过是顺手而为之事。”
只是钱仪之才这么想着,宋九便念了出来:“秦冬生在我眼中屁都不是,岂会算计自己的弟子,我算计的是秦冬生而已,再说杀了天下的贵子还不必自己动手,不过是顺手而为之事。”
随着宋九说出来的话,钱仪之震惊的看着他,甚至看宋九的眼神里有了恐惧,为何他心头所想她能一字一句念出来。
宋九接着开口:“我当初不过是利用一名弟子换走秦冬生,等我带着其他的弟子离开任府山庄,秦冬生再动手杀了贵子,如此我和弟子们也脱了身,贵子也死了,还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此等计谋谁能看得出来,可惜了,贵子没死,秦冬生却先动了手脚,如今魏盘之撕了考卷,我的弟子没了考卷来年无法高中,那又如何?”
“又不是我参加科举试,等回到北地,我再安抚一二,倒也不影响我在学院的地位。”
钱仪之气得暴跳如雷,立即站起来就要捂宋九的嘴。
宋九冷笑一声,还在说着:“都是这些愚蠢的弟子,没了魏盘之的考卷又如何?但凡他们有点天赋,也不必我操这个心,如今落在这境地,自己可得想办法脱身,实在不成,自己独自逃走,想必留下这些弟子,任家也不可能杀了这么多的弟子泄愤。”
钱仪之气急败坏的瞪着宋九,脑中想什么,她便念什么,就像个妖怪似的,将他看穿了。
被人看穿是多么可怕的事,那种感觉就如眼前这般,赤裸裸的站在众弟子面前,无任何秘密可言。
钱仪之忍不住看向底下全部沉默了的弟子们,对上他们愤怒的眼神,钱仪之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虽然他是朝中退下的官,可是到了地方,还得与地方富绅权贵们交好,家族才能兴旺,所以他借着开学院笼络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