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言和宋六也赶了来,看到这场景,顾谨言开了口:“丞相府的秦冬生,我在京城里的确认识秦冬生,却并不是她。”
“丞相府只有一个嫡子,却在几年前死了,此女莫非是秦丞相养在乡下的那个嫡女?”
“当年相府传出宠妾灭妻的传闻,皇上为此将秦丞相叫入宫里训了一顿,那时候我还在京师营里,不知情况,也是后来回城时,在街头小巷听闻的。”
“若是这则传闻是真的,嫡女养在乡下也有可能,而她受尽了苦楚,连名字都是顶替了兄长的,为何会为相府而来刺杀孩子,她当真半点不恨相府么?”
顾谨言猜测了一番,若有所思的蹲身下来,目光落在秦冬生脖子上的伤口。
只是一旁的任荣长可没有顾谨言好脾气,也不想分析这些,他手中带着倒刺的长鞭没忍住,朝着尸体上就抽了两鞭,杀他的孩子,但凡还活着也得再死一次。
一旁的宋六算是头一回见识到妹夫的脾气,突然想起九丫初嫁时的传闻,任家傻子咬人克妻的传言。
若是当年是她嫁到任府,见到这样的丈夫,恐怕会被吓到,便是现在,宋六也下意识的朝顾谨言靠近了几步。
任荣长面无表情的看了宋六一眼,那眼神里的戾气,感觉下一刻就要将她也给打了。
任荣长从偏屋里冲出来,就见到了南宫阳,南宫阳看着眼前的任荣长一副要报仇的样子,就知道坏事儿了,那些北地弟子是无辜的,再说十年寒窗不易。
南宫阳担心稳不住他,就要开口相劝,哪能想任荣长几步就离开,南宫阳不得不跟上。
园子里,北地的弟子还被裴归义给看守住,事实上他们被药倒后也走不了,此时正在破口大骂,文人的嘴,骂得一旁的任明宇很是恼火,都把身上的兵器都给拿出来了。
“再忍我就是孙子。”
任明宇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