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退到了围栏边的葛蔚护着身后的主子,这一场灾祸是他带来的,看来主上面前,戏楼那些人叛变了。
“公子先走,我来断后。”
莫小看葛蔚是个商人,倒也有些功夫,只可惜哪能跟从小就练武的任荣长相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原本还想着跳水逃去的秦公子,结果还没开始,身后的葛蔚直接被任荣长踩在了脚下,一柄长剑抵到了秦公子的脖子上。
很快一楼的府卫们也结束了战场,有的受了伤,有的毫发未损,也都跑到了二楼来。
秦公子被抓住了,葛蔚被踩在地上,后悔不已,想向主子解释却觉得徒劳,他大可不必在这个时候来找主子,毕竟这儿是平江府,即使那戏楼里有令牌在手,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去京城告状。
小船上的宋九也已经上了大船,看着一楼满地的伤兵,叹了口气,这就快步上了二楼。
才上楼的宋九,下意识的看向她家傻夫君,没有受伤,宋九心头一松,来到了丈夫的身边。
任荣长的剑还抵在秦公子的脖子处,那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饰。
此人用香料准备断了任府的子嗣,又千方百计的要祸害他的孩子,此刻的任荣长有了脾气,怒火也早已经爆发。
但凡任荣长的手中的剑往前一送,秦公子就要没命了。
踩在地上的葛蔚看到任荣长眼中的恨意,吓得不轻,惊声开口:“你们不能杀了我家主子,杀了他,你们任府全部人都得陪葬。”
便是这一句话,任荣长抿紧了嘴唇,手中长剑往前一送,秦公子的脖子上立即露出一道血痕,血滴往下落,剑锋再深些,秦公子头颅不保。
然而即使是这么危急的时候,秦公子竟然没有脚软,也没有求饶,反而站在栏杆处,目光冷漠的看向一路赶来的宋九,突然他开了口:“任家三少夫人,闻名不如一见,果然面带福相,能生出天下贵子的天道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