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阳是知道内情的,自然站在几个孩子之后,远远地朝韩稷拱了拱手,比起刚才与魏大儒寒暄时判若两人。
韩稷正在捣药,掀眸朝南宫阳看来一眼,皱了皱眉,疑惑问道:“你们几个孩子怎么跟着算命的骗子在一起呢?过来,别学坏了。”
几个孩子惊愕的看着韩稷,所以这两位先生不对付?
南宫阳冷笑一声,昴起头,说道:“圣上传召,本人不巧再次成为几个孩子的夫子,当年几个孩子启蒙便是在下,至于阁下,旁门左道教坏孩子,还是别来献丑了。”
韩稷“嘿”了一声,双眸若有所思的看向南宫阳,随即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
南宫阳暗感不妙,身边受伤的长随突然“啊”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大惊:“大人,我这是要死了么?”
“死不死的难说,但是中了我毒圣的药,不折腾一番哪能对得住我。”
所以说长随为何不跟主子站在一块,非要站得这么近,南宫阳可是记着的,眼前这方位,正是北位,往北位走,今日对他不利,所以他一直小心。
长随惊愕的看向韩稷,随后看向自家主子,一脸的委屈,“大人,这如何是好?”
南宫阳却是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怕,你若死了,我定会为你复仇。”
能不能说句宽慰的话,再怎么说也跟着自家主子从京城到安城再到百经观,生死不相离,主子咋能说得这么轻松,就半点不记着他的好。
长随今日最倒霉,以后出门得看黄道吉日。
南宫阳话是这么说,手指却在袖中测算着,没一会儿脸色舒展,目光朝旁边药屋看去一眼,于是朝小圆子招了招手。
小圆子走过来,南宫阳便交代道:“去药屋看一眼,那儿有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