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广江看了媳妇一眼,应下了,没裴府的人监视,任家人也过得自在。
“那咱们在回安城前,就将整个平江府都逛完,要是爹娘同意的话,咱们还能去一趟杭州,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咱们都逛完了,也免得惦记。”
杨冬花听了,心头欢喜不已,帮着丈夫按压着劳碌过后的双脚,看到丈夫慢慢地睡着了,她这才从屋里出来,她想到三弟媳送的绢花,这就将前几日叫丈夫带回来的乌梅糖拿了半袋往三弟媳的院里送去。
杨冬花到了侧院外,就见大门紧闭,院里也没有什么动静,不会是三弟一回来,夫妻两人就出了门?
杨冬花上前敲门,朝里头喊了两声,突然听到院里似乎有点声音,声音极小,杨冬花正要附耳去听,就见大嫂沈秋梅也端了吃食送了来,竟也是苏州城里的吃食薄荷蜜。
薄荷蜜给孩子们兑水喝,比在安城喝的糖水味道好太多。
妯娌两人相视一眼,杨冬花正说人不在院里呢,沈秋梅就发觉院里不太对劲,她面颊一红,拉住杨冬花便走,“瞧着三弟媳不在院里,二弟媳不如去我屋里喝杯蜜糖水去。”
而院里头,宋九听到敲门声,连忙拉住傻夫君不安分的手,大白日的,这要是被嫂子们知道,情何以堪。
躺在床上的夫妻两人尖着耳朵听着,外头没了嫂子们的动静,任荣长按捺不住,宽阔的大掌按在宋九的肩头,轻轻一用力,就将媳妇给裹进自己的怀里。
一年多的时光呢,任荣长对媳妇当真是日思夜想,再这么憋下去,真要把人憋坏了。
热乎乎的气息裹紧着宋九,整个人也被傻夫君点燃,那粗鲁的带着惩罚似的一吻,彻底将宋九的理智带走。
久别胜新婚,当真不假,眼瞧着天都要黑了,宋九终于找回些理智,窝在傻夫君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淡淡地青草香,闭着眼睛,如同躺在春天里初出芽的青草地上,这种味道令宋九很是眷念。
任荣长笑看着怀中的媳妇,要不是看到媳妇全身的吻痕,有些舍不得折腾她,真是恨不能将媳妇裹紧在怀里不放手了。
“夫君,你在燕北的时候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