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银山正好问到了一位私塾夫子,对方看了一眼野花,惊愕的开口:“这是……铜草花?”
那老夫子刚说完,一位青年上前夺去了野花,接了话:“啥铜草花,这明明是做颜料染色的紫酱草。”
老夫子一听,还想仔细端详这野花,青年人上前就问宋银山,这野花在何处采来的,倒是可以卖给他拿来做染料。
宋银山一听,这花还能卖钱呢,立即问怎么卖。
青年人朝拐角处看了一眼,接着说道:“一担紫酱草五个大钱,卖么?”
宋银山一听,“呸”了一口,一担草挑入城才五个大钱,不如做一天苦力都有十五个大钱了。
青年人叹了口气,先用三个大钱把这一篮子花草买走,还说多挑几担来就比做苦力强了,结果被宋银山骂骂咧咧好久,不过这一篮子三个大钱还是愿意卖的。
钱货两清了,人都走了,那老夫子还在喃喃自语:“不对呢,我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这像是铜草花。”
宋银山收了钱就要走,听到老夫子这话,皱了皱眉,心头也有些疑惑,于是顺口问了一句:“要是铜草花的话,能有什么用处呢?”
老夫子一听,郁闷的摆手,“我只是看到过杂书里有这花草的图,看着像,但是用处却是没讲,不过听说那本杂书是某些挖金盗墓之人用来辩认的,具体的我也得回去翻翻书。”
宋银山一听,心头打鼓,挖金盗墓之人,难不成石头村的地底下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这边宋来喜得了一篮子铜草花,也不再停留,而是飞快的回县学去,他若没记错,师父的手稿中有提到过这种花,这种花下多是出铜矿,且让他看看地势便知道了。
只是到了县学,却并没有寻到师父,宋来喜只得将心思压下,第二日还得给赵家看风水去。
赵员外找了个十来岁的孩子看风水,当真是奇闻,都说赵员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看风水是大事儿,岂能这般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