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头的王府里,朱淑文打扮精致,一身华服彰显着自己贵女的身份,身边带着下人却没有急着出门去,而是脚步匆匆的来了客院找国师。
今日是朱淑文大喜的日子,过完了今日,她就不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而成了真正的女人。
朱淑文有些不自信,找到国师后,问道:“可有什么法子,能让对方靠近我之时就会失了心智。”
那是迷药,她堂堂嫡长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还好意思来问他堂堂国师?
国师韩豫一想到朱氏的手段,他默默地回屋,将压箱底的手串拿了出来。
木珠手串,平平无奇,可是朱淑文带在手上时,身边的婆子丫鬟以及身后站岗的护卫都感觉到不适。
朱淑文自己也感觉到了,双颊立即变得通红。
原本是韩豫留在身边用来保命的东西,现在不得不献给朱氏,希望她今日能成事。
朱氏见手串有如此功效,高兴坏了,欢喜的问道:“这是何原因?”
“情药,闻者脸红,我这儿有解药。”
韩豫很快将解药送上,劝朱氏先吃下一颗,之后行事,自己也不会受影响。
朱氏心头一喜,将手串收了起来,有了这个,今日所行之事能确保万无一失。
国师目送朱氏离开,心头不是滋味,堂堂国师,却守在这客院,成为这两个女人随叫随到的下人,现在更是助纣为虐。
韩豫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朱氏命格里不该有,今日之事若能成,便是逆天改命,恐怕那村中女子的福运要被借走了。”
所谓命格也只是一个大概,若是守不住,仍旧会有变化。
明知道这对婆媳做的事,韩豫还不敢拦,为了清静,将自己关在屋里,两耳不闻窗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