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美滋滋的听着。
“二哥说二嫂偷偷摸摸的在喝药,他又不敢问,还说实在怀不上孩子,那这一辈子不要孩子也没有关系,反正我媳妇特别能生,将来任家也有传人,不在乎他二房这一脉。”
任荣长将今个儿二哥跟他说的心里话一字不落的说给自家媳妇听,可见二哥夸了他,也夸了他媳妇,他很高兴。
平时他爹在地里做事,他二哥还不好跟他说这么多的话呢。
宋九才知道原来二哥什么都知道,亏得二嫂一直瞒着,今个儿她原本也想去劝劝的,但是二嫂防着她,她也不好多说。
嫁进任家两年没生,其实也没什么吧,也不代表不能生吧,就算有什么,也得让大夫看了,得了准信再定夺。
宋九又问她家傻夫君,二哥还说了些啥。
原来二嫂为了吃这补药,把二房的现钱都花完了,眼下二房没钱了,难怪二哥没怎么吃上肉,才馋她家傻夫君手中的吃食。
这天之后,二房悄悄地在卖粮,他们不敢在村里头卖,怕被公婆和妯娌知道,就卖隔壁村去了,结果还是被村里人知道了,转眼也传到了宋九的耳中。
看来二房这一次卖粮得来的钱,大概是要入城看病,不至于再去杨家村拿这偏方药了吧。
任家大房里院里,任广田从城里回来了,牛车上带回来不少吃食。
沈秋梅抱着孩子把丈夫从村头接回来,又是给村里的孩子撒糖,村里人一路跟着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