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刘说了,南浅的脾气只需要在华国收敛一点就可以,在M国任凭她发作。
南浅喝完咖啡后,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咖啡杯,什么话也没说。
“浅姐,你还听着吗?”
许广平小心翼翼地问着南浅,他看到南浅走神了。
“听着呢。”
“不要涉毒、不要涉黄、不要涉赌。”
“小打小闹都好说,不要组织黑社会性质的群架。”
“不要绑架、杀人。”
“你们讲了两个半小时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南浅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的姐,你好好看看我们。”
“我们三个是官方的人。”
“你是我们社会上的第一个姐,也是最后一个。”
“我们可不想有一天跟你兵戎相见。”
“你看看我们,一把年纪了,这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
“浅姐,我们可以许愿吗?”
“我们三个许愿,都想安稳退休。”
邝战看着南浅笑嘻嘻的商量着。
“你当我是神灯呢?”
“还跑我这里许愿了?”
南浅无奈的说道。
“浅姐,形势所迫啊!”
“你看看,你自从对外宣布你是深浅俱乐部老板之后,我们警方开了两次会议了。”
“我这还是背着所有人来见你。”
“提前跟你招呼声,你....注意点......”
于维安比南浅更无奈。
他之前发过誓不能对外说他认识南浅,所以他私下来找的南浅提醒她收敛点。
“你们警方是吃饱了撑的吗?”
“我宣布我的身份,你们开会干什么?”
听到于维安的话,南浅十分无语。
“你的名声在外,京市各个局子都有你的档案。”
“让各个局子时刻盯着你。”
于维安实话实说。
这些话他想了很久要不要告诉南浅,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
提前先打个预防针,让她自己有数,做事有点分寸。
“下次开会告诉这些人。”
“我要是想做什么,就凭你们那些人,根本抓不到我把柄。”
“但凡能让你们抓到把柄的,那一定是我故意的。”
南浅漫不经心的说道。
一听这话,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得,这两个多小时的教育课白上了!
“浅姐,咱有事好商量。”
“你之前不是说过你的主场不在华国嘛?”
“你去M国收拾他们去!”
邝战想出了另外的办法劝说着南浅。
“你都知道我的主场不在华国。”
“你们还来我这里费什么劲?”
南浅反问着邝战,后者则一时没话说了。
“我突然感觉你说的很有道理。”
许广平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
最后三个人又千叮咛万嘱咐着走出了TG酒吧,南浅坐在沙发上无奈的笑了起来。
自己愿意作死但是不代表自己愿意找死,这是两个概念。
等三个人离开后,逄虎和高泽走进了南浅的办公室。
“老大,你……”
逄虎看到南浅的动作,一时愣了神。
“说说吧,这里面加了什么。”
“我都喝了这么多年了,第一次给我加了这么多。”
南浅正端着刚才的咖啡杯,漫不经心地说道。
“老大,你一直知道?”
高泽有些惊讶的看着南浅。
“从第一次加料我就知道。”
“每次加东西的咖啡,都会比正常的咖啡要苦。”
南浅将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抬眼看向了逄虎和高泽。
“老大,你既然知道我加东西了,你为什么还要喝?”
逄虎没有回答南浅的问题,而是直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加就加了吧,反正你们也不会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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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浅想都没想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这么信任我们吗?”
逄虎一脸认真的看着南浅。
听到这话,南浅挑了挑眉,随后笑了起来。
“对!”
“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
她说的是实话,逄虎和高泽跟了她这么多年,她都没曾试探过一次他们的心意。
是因为她从没怀疑过、也从没多想过。
她从几年前逄虎第一次下药她就知道了,但她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喝了进去。
而且她坚信就算是被下药了,逄虎的目的也不是想害自己。
所以这么多年她从来没问过。
这次她忍不住开口问,是因为药量比以前大了,这咖啡实在太苦了。
“老大,谢谢你!”
逄虎认认真真的朝着南浅鞠了一躬,他根本没想到南浅竟然知道自己下药的事情。
他原原本本的把药粉的事情讲给了南浅。
听完了逄虎的解释,南浅默默的回忆着,确实是这样。
每次自己心情烦躁想发火的时候,逄虎都会给自己一杯咖啡。
自己喝完后,的确心情会平复许多。
“那今天为什么要加量?”
南浅不解地问道。
“从来没有人会在你面前滔滔不绝讲两个小时的话。”
“以我对你的了解和在监控里看到你的表情。”
“你的忍耐度已经到顶了。”
“如果不赶紧让你平复心情,估计你就掀桌子了。”
“所以今天的确多加了半包,就是想让你赶紧平复下来。”
逄虎一五一十地说道。
“虎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南浅点了点头,逄虎没说错,自己今天已经用尽全力在忍耐了,但凡这咖啡再晚进来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许广平一直在讲华国的刑法,南浅真想告诉他,刑法上的内容自己比他还了解。
自己不仅了解华国的刑法,更了解M国的刑法。
她还想告诉许广平,要是哪天办跨国案件,欢迎找她咨询了解具体法律法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