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公公捂着屁股面色呆滞。
行是行了。
可......可陛下丝毫不心疼他!
......
翌日,上京西郊私塾。
“夫子!夫子!”
一书生扶帽,往私塾内急奔,全然忘了仪态为何物。
邓夫子正在讲学,看见他的模样后撇了撇胡子,将手中书籍在桌上拍了两下。
“迟来不说,还大呼小叫影响同窗,成何体统,去,后边儿站着听学。”
“不是,不是!夫子您听我说。”
书生喘了两口粗气,扶腰道:“礼部!礼部又来人了!正往咱们这边儿过来呢!您快出来看看吧,他们这次又不知道来干嘛的!”
“什么!”
塾中学子纷纷拍案而起,面有怒色。
一女学生撑案看着屋外,眉头紧拧,怒声开口:
“竟又来了,这不是摆明了因为有咱们在,针对夫子吗!不行!夫子,这次您莫要拦我们,这次我们定要与他们分个是非黑白!”
她一呼百应,塾中学子纷纷附道:
“宁嫣说得对,礼部之人三天两头地来找咱们麻烦,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难不成昨日他们才冠冕堂皇的发了告示,今日就因夫子在告示前替女子出头,便来找咱们麻烦?”
“那也太欺负人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夫子昨日就不该......”
“不该什么?”邓夫子打断了此人说话。
“不该将事实真相摆在世人面前,还是不该做那出头鸟,明哲保身为好?”
那人张了张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学生愚钝,口无遮掩,请夫子责罚。”
邓夫子看着他,有些无奈,“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才是。你自己回去,抄十遍学训罢。”
他话音刚落,院门口便响起了笃笃敲门声。
“叩叩叩——邓夫子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