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她确实希望同安县好,但并不代表她不担心自己离任后,这笔银钱在下任县令管辖下,能不能被妥善使用。
假的则是,沈筝也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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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县中可支配银钱不多,她不敢保证自己能在接下来的两年内,将同安县发展到系统认可的程度。
所以无论往后如何,这两年她真的很需要这笔进账,这其中一份,也必须算在县衙头上。
“也罢。”
余时章不作辩驳,“到时你多盯着便是,那最后一份呢?”
“最后一份,下官想......交由陛下处置。”
“!!”
余时章的椅子往后一扬,险些摔倒。
他惊问:“你说谁?”
“陛下。”
余时章“啪”一拍桌,惊得沉浸计算的沈行简都抬起了头。
“此等大事,你竟不早说!赏赐车队都走好一段时日,你才吱声!这要本伯怎么说你才是。”
沈筝摸了摸鼻子,有些没底气:“这事儿......不得一件一件来吗......”
余时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斥责她:
“这事儿让陛下早些知晓,他不知道得有多欣喜才是!待会儿议事结束,你马上给陛下修书一封,本官命快马送至上京!”
沈筝张了张嘴,挤出一句:
“陛下上次派您和车队过来,丝毫未与下官提及纺织机归属一事,便说明陛下将此事交由了下官处置。”
余时章从鼻腔中“嗯”了一声,沈筝又说:
“但下官也知晓,陛下能如此待下官,说不准在上京替下官顶了不少事儿。故而下官也不能做忘恩负义之辈,所以便想着将其中一份,直接交予陛下处置,也算是全了下官忠君之心。”
当今天子是位明君,沈筝不介意让他拿其中一份。
毕竟有国才有家,国富才能家富。
“你啊你。”
余时章又喜又气,你了半天你出一句:“季本昌那老家伙,这回要又要在金銮殿撒泼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