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早得到消息,紧赶慢赶,总算赶在揭匾前到了县衙。
何明成站在人群中,对身边之人低声说道:“张兄,既需揭匾,我觉得今日这匾,定是不一般,说不定......”
“说不定就是咱沈大人题的。”张元玮接话道。
“呃......”
何成明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但转念一想,若是沈大人题的,好像也挺好?
“让让让让!大人们来了!”
一声喊,让县学门口鸦雀无声。
众人抬眼看去,三位大人迈步而来。
永宁伯余时章走在最前,知府余大人与他们的沈大人稍稍落后一步。
有县民小声蛐蛐道:“虽咱们大人跟在最后,但我就是觉得,咱大人通身气势,不输前面的两位大人!”
“那可不!咱大人哪儿看哪儿好!”
三人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走上县学台阶。
余时章看着围了这么多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沈筝:
“你未曾宣扬?”
沈筝看着清一色的人头哭笑不得,“未曾,下官方才就在这儿站了一会儿,百姓们就一传十十传百,自发围了过来。”
余时章摇了摇头。
唉,终究是低调不了了。
巴乐湛与方文修还是第一次见着余时章,巴乐湛心中虽激动,但还是识相地没上前去。
只是他那眼睛,已然黏到了余时章身上。
余时章一阵不适,问道沈筝:“那胖子是哪个县的官?”
沈筝有些惊讶:“是隔壁泉阳县的县令,姓巴,名乐湛。他今日未着官服,您老都看得出来?”
余时章一扬头,“哼,那眼神,本官可太熟悉了,跟恶狗见了肉包子似的。”
沈筝:“......伯爷,咱先不管他,正事要紧。”
“你说的是。”
余时章站在最中间,沈筝与余正青一左一右站他身旁,三人站定,沈筝对下面众人笑了笑。
“诸位好。”
“大人们好!”县民热情洋溢。
大家伙来都来了,沈筝也只有简单说两句。
“明日咱们县学便正式开学,一县县学,当然得有牌匾才行。”
小主,
“正巧前几日,永宁伯他老人家应圣意,来了咱同安县,恰遇县学开学之际——”
沈筝看着众人期待的神情,卖了个关子。
“所以,咱们同安县学的匾,是永宁伯,亲自题字!意在鼓励咱们县的学子,求学路上,孜孜不倦、孳孳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