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决定就成,属下们听您的。”官兵头子一口答应,将决定权给了沈筝。
待他走后,沈筝问许主簿要来了钱库钥匙。
按照律法,沈筝作为县官,是不得独自进钱库的,但许主簿将钥匙给她后,丝毫没有跟上来的迹象。
“主簿大人,您可不能徇私,赶紧的,随我一块儿去钱库。”
许主簿望了过来,笑着说道:“如今大人千两黄金放在库房的,属下哪能担心咱们县衙的千两白银。”
他说是千两白银,其实眼下县衙钱库“存款”,已然不止一两千两银子。
县衙的近期卖稻种所得,再加上之前剩下的银钱,已经有好几千两白银。
虽然放在某些较为富裕的官府,还不太够看,但对穷惯了的同安县来说,不是笔小数目。
且稻种还没卖完,待稻种全数卖完后,沈筝估计县衙“存款”可达两万两白银,真真的农奴翻身把歌唱。
“你这话。”沈筝无奈,“不论里面放着多少银钱,规矩就是规矩,就算是余大人要去,本官也得叫上你一块儿。”
她的语气毋庸置疑,许主簿颔首,确实是这个道理,他身为县衙主簿,无论如何都要对钱库负责。
自己再信任大人,也不能坏了规矩。
他歉疚道:“是属下着相了,大人见谅。”
“无妨。”
二人一同去了钱库。
许主簿本以为沈筝此次前来,是来清点她受赏的黄金,或是查看那些首饰摆件——女子爱美,这在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