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有些为难地说道:“在上京时,祖父教养南姝,但南姝也陪着祖父的噢,不然,祖父会很想您。”
余正青不知为何,今日鼻头就是容易酸。
他揉了揉余南姝的头,问道:“那南姝这次还要在柳阳府长住吗?”
余南姝想到自己的祖父,又有些纠结,“这......可是南姝着实想爹爹,不想再与爹爹分开了。”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让祖父与南姝一同留在柳阳府,不就好了吗?祖母,祖母也要一同过来!咱们一家人在柳阳府团聚!”
余正青有一瞬间的心动。
可事情绝没有自家闺女口中说的那般简单。
父亲虽不怎么理朝政,可无论如何,他都坐着永宁伯这个位置的,不得无故长时间离京。
若真想让父亲在这边常住,需得从长计议,不急于这一时。
或许......沈筝能帮上忙。
......
县衙后院。
沈筝给沈行简二人斟了盏茶。
“割起来了,田里的稻子在十来日前就割起来了,余大人还领着整个柳阳府官员,观看秋收来着。”
“哐当。”
沈行简手中的茶盏坠落在桌上,溅了他一身茶水也不自知。
他有些呆愣,有些不可置信。
“割起来了?”
“割起来了。”
“多久割的?”
“十来日前。”
“就不能多等十来日吗?”
“啊?”
“不、不是,本官不是这个意思......”沈行简捂住了脸,“本官就是......在上京时,没摸到,如今来了同、同安县,甚至连看,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