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泽切了一声,转头就冲门外喊:“再来三壶青衿酒,我这一连几日的花销都记在我这友人的账上。”
雪蝶闻言嘴角抽了抽,他说这酒怎么味道非比寻常,原来是近期上京城风靡一时的青衿酒,可是亏死他了。
一壶可是要五百两银子,再算上徐天泽在这地方又是菜又是小倌的,几千两是没跑了。
雪蝶一时有些后悔,现在他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吗?
待酒上来之后,徐天泽和雪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谁也没说话,顶多就是碰碰酒杯。
酒过三巡,徐天泽的脸上染上了几分红晕,这才借着醉意拉起了雪蝶的手:“雪兄既知我是为复仇而归,又想让我搅浑这潭死水,不如给我些帮助如何?”
雪蝶见徐天泽酒意上来,也不过多搭理,就是连着试了好几下,都没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无奈只能放弃挣扎。
“雪兄想必也有些徐家被诬陷的谋后主使人的消息,可否告知于我?我与雪兄也算一见如故,便和雪兄透个底。我和三皇子查到姜家假借姜雪之手,与镇国公府合谋诬陷徐家,”
“我父兄出事之前正是在暗中调查姜家贪//污之事,不慎漏了消息这才被反栽赃。可是三年过去,姜家昔日私授买卖官爵,鱼肉乡民的证据早已没了线索。”
“雪兄,是否早有准备?”徐天泽半个身子都要压在了雪蝶的身上,一副借着酒疯耍横的样子。
“有是有,但是三公子又能给在下带来什么呢?”雪蝶被徐天泽缠的没有办法,只能点头承认。
但是他可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想要他手底下的消息,那就要给他一些实际上的好处。
“雪兄,你我也算是有些情谊,何故如此?”徐天泽一脸的诧异幽怨,活像是被抛弃又不敢置信的样子。
雪蝶也被他这个样子整的有些不自在,怎么感觉莫名的有一丝愧疚呢?然而徐天泽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想多了。
“最多三千两,多了没有。”徐天泽一副守财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