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叫足够有用呢？

只是坐在剑首上想，石铁也想不到，什么叫足够有用。

纳灵境距离凡人都太远，更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元婴老祖。

他只能分身出几百几千个凡人，到城内外去生活，工作，学习，亲身体验凡人的人生。

他希望以此经历，可以增加自己对城市的更进一步计划。

很快，他就在分身的繁忙日常生活中，感受到了一种从上而下的憋屈感。

仿佛是城主，在刻意制造出全民都必须纳灵的氛围。

而在这种氛围里，他只有凡人境界的中年男性分身，感到了极其沉重的压力。

甚至，当他在看到纳灵的时候，内心里会油然而生出一股自卑感。

仿佛是他自己做错了什么。

但事实上，他不过是个分身，根本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

对方还没来得及鄙视他，他已经自己鄙视起了自己。

“懦弱！”

“无能！”

“懒惰！”

“愚蠢！”

一连串的负面词汇，开始在他脑袋里疯狂打转。

仅仅只是几个月的体验人生，石铁就觉得自己，仿佛要疯了一样。

他是真的没想到，在自己的领导下，城市凡人的心理活动，居然是如此的沉重。

回想过去几百年时间，他虽然对城市进行了许多建设，但大部分都是面对纳灵以上。

而对于普通凡人，他做的唯一好事，反而在城中酿成了一股，推动凡人修炼纳灵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