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依靠功法保密来维系秩序。”

“万国世界的那套应该抛弃了，我们城市要有我们城市的新东西。”

“即便我们不去教人，新生代们总有一天会好奇，二楼的功法，偷偷上去照着书上学。”

余霞接着铁雪的话继续说下去：“说起来，当年城主也没调查过我，就直接让我去图书馆里看功法。”

“他老人家好像真的不在乎其他人修炼。”

“二楼那些书，别说是完本了，就是随便撕下来一张纸，都能引起不小的轰动。”

“但城主却一点都不在乎，每个人都能上去看。”

孟十疑惑道：“如果谁都可以上去，那为什么城里现在，还没人在二楼学会纳灵？”

余霞白了孟十一眼，语气又恢复了慢慢的敌意，说道：“你从来不去图书馆，你又来得太晚，不知道很正常。”

“自我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图书馆就是完全开放的，谁都可以去二楼，根本没有过禁令，更没有什么格挡。”

“市民不去二楼，完全是因为二楼的书，他们不爱看。”

“我读书的那几年，还听老人说过，城主最开始建立学院的时候，曾教过气足和纳灵，但是没人成功，便放弃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人去二楼，我也想不明白，说起来商韵彦都三十了，她这一代的人，却只有她一个纳灵。”

孟十没有错过反驳余霞的机会，大笑道：“错了，你们还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已经教会一百个人纳灵了。”

然而只迎来余霞的一个白眼。

一边的铁雪，看着他们两个针锋相对的样子，只能摇头，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不管之前为什么，没有人去二楼学功法，未来肯定会有。”

“而且，只要有几个人，把二楼放着最顶级功法的消息传出去，整个城市的年轻人都会去学。”

“到时候，全城纳灵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组建由纳灵以上成员的秩序队伍，不然未来的城市环境就危险了。”

听到这番话，孟十脸上的得意完全消失了，只留下了惊讶：“不愧是天才，说的话和城主一模一样。”

“你来之前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一模一样？”铁雪忽然有些恍惚，眼神里的坚毅全变成了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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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