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坐在自己的床上,说:“石丛山已经送去警局了,没有意外应该要坐牢的,管家今天给石家送去了一笔遣散费,听说石家要帮石丛山请律师打官司。”
“什么?”盈盈一听,脸色瞬间就变了,“管家为什么要给石家送钱打官司?”天啊,她被砍了一刀,他们不闻不问,不关心她,居然给石丛山钱去找律师打官司,这太过分了吧。
“这也不是管家给的,是少奶奶让管家给的,石丛山是霍家的厨子,是遣散费,我听管家说,这石家很混乱的,石太太情绪不稳定,管家暂时帮他们照顾小宝宝。”
想到那石太太抱着孩子去撞车的事情,她也是心有余悸,幸好小宝宝没事。
“少奶奶给了石家遣散费,管家还帮他们石家照顾小孩子?”盈盈一脸震惊地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觉出现毛病了,这怎么可能?
筱筱点头,一脸同情地说:“小宝宝好可怜,他才三个月多呢,爸爸犯了事要坐牢,他奶奶又得了重病,他妈妈还情绪不稳定想寻死呢,真的太惨了。”以后这小宝宝送回去石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盈盈看着筱筱那一脸同情的表情,气得肺都要炸了,咬牙切齿地说:“石丛山在水果里下毒,他还砍伤我,你们竟然同情他?”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筱筱见她生气了,赶紧说:“盈盈,你别误会,我不是同情石丛山,我是同情他的家人,觉得他们很惨……”
“石丛山犯了罪,是刑事罪,他罪有应得,就该千刀万剐,你们同情他的家人,不就是同情他吗,那我呢,我就该平白受罪吗?”
盈盈气得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往地上砸去,现在最应该同情的人是她才对,他们一个个向着石丛山的家人,算什么?
筱筱着急地想解释:“盈盈,你别生气,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那个意思,石丛山的家人很可怜,我就不可怜,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盈盈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语气咄咄逼人。
筱筱见她这么蛮不讲理,也不想再说什么了:“算了,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去洗澡了。”说完拿起衣服便出去外面的浴室洗澡了,她现在气头上,这么难沟通,她说什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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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就是心虚了,盈盈瞪着筱筱离去的背影,气得差点把一口牙齿都咬碎了:“你们都欺负我,筱筱,你这个贱人,你一定是嫉妒我长得比你漂亮,才会帮着别人不帮我。”
盈盈越想越生气,一口气在喉咙里差点就下不来,她蓦地站起来,伸手按着还有些痛的伤口,然后迈开脚步,来到了安祁年的寝室门口。
房门没有关,安祁年正在屋子里哄小宝宝睡觉,他抱着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地哄着:“小宝宝,快睡觉了,等你睡着了,叔叔还要去洗澡才能睡觉呢,小宝宝乖,快睡吧,乖乖的……”
听到安祁年这么有耐性地哄着小宝宝睡觉,盈盈又气红了眼,他们对一个罪犯的小孩子都比对她好,真没天理了。
小宝宝还不怎么困,被管家抱着,哄得开心了,不时发出几声婴儿的叫声,逗得安祁年挺开心的。
“我这单身寡佬的,有你这个小家伙陪着,倒是挺好玩的,起码不会觉得孤独了。”安祁年说着笑着,突然发现一脸阴鸷的盈盈站在门口那里,顿时吓了一跳,“盈盈,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她身上的煞气很重,她站在那里,阴风阵阵的,有点吓人了。
盈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双充满了恶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怀里的小宝宝,咬牙切齿地问:“他就是石丛山的儿子?”
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从盈盈身上传来的恶意,安祁年皱了一下眉头,有些警惕地看着她:“盈盈,我知道石丛山砍了你一刀,你很气愤,但孩子是无辜的。”
他看得出来,盈盈正在迁怒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