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丁芹就去上班了,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尽量忽略胳膊上的毛骨悚然,一个老实人怎么会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也许她昨天不小心说对了,所以她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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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芹还是第一次来贺家,带着一斤糖来看贺州怎么样了。
听爱党说贺州今天没有去上课,昨天没注意,应该伤的挺严重。
“以后我们院儿里的人要消停些了,其实大家都挺好相处的,但一个锅里就是有那么几颗老鼠屎。”贺大妈抱怨。
丁芹:“很正常,世界上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对了,我刚来的时候看到了张春,我看她浑身是伤怎么回事儿?”丁芹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到方家去。
“他那口子动的手呗,所以我说啊,他们两口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贺大妈对她们是十分不满的。
以前还能维持表面和平,但是这次贺州受了伤,她是彻底恨上了他们一家。
“她那口子叫方有志吧?今天早上我碰见了,看上去是一个很老实的一个人啊。”
贺大妈不屑:“他老实?在外面老实,在家里可不是一个东西,这张春虽然讨嫌但她也可怜。所以啊,这女人嫁人一定要把眼睛擦亮。”
“你看外面的人都说方有志是个老实人,对谁都和和气气的。但他们家成天不是打架就是吵架,我看那方柱子就是跟他们两人学的。还好张春还知道还手,打不过就骂,两人也这样过了大半辈子了。”
丁芹压下心里的疑惑,难道自己误会了?
“两人这样吵吵闹闹这么多年没人劝过?”丁芹疑惑。
“怎么没有?前几年的时候街道办都劝过好几次了,他们家两个女儿都嫁出去了,嫁得还挺好,老三为了不想听爹妈吵吵直接住宿舍。”
“现在他们身边只剩下方柱子这个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