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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二楼天桥,三人买了点熟食,花生米,就蹲在台阶上,席地而坐,吃喝起来。
“什么东西!”
多门对着瓶,灌了口酒,愤愤骂道,“他就不是个东西,他郝平川,你说他有什么本事?
他会什么?
他是会跟踪啊,会审讯?是会分析案情啊,还是会勘查现场啊?
他什么都不会,他好意思的,他一天瞪着大眼睛,扯着大嗓门,成天的嚷嚷!
他瞎嚷嚷什么?
他倒是会一样,”
多门说着举起一根手指,“他会跑,跑得快有什么用啊!
那是属野驴的。”
“唉唉,多爷,”林启明插了话,这再往下就该骂娘了,老人家已经过世,就不要牵扯人家了。
“不管怎么说呢,老郝心也不坏?”
“是啊,多爷,老郝这人,傻实在,直肠子,而且人还带也是战斗英雄。”
郑朝阳也在旁边找补,
“远的不说,我跑的那会,要是没他,我死城里边,对不对,他救得我!”
人呐,一份恩情往往得用一辈子来还,郑朝阳这费劲巴力的给郝平川擦屁股,图什么?
图他胡子拉碴不洗澡吗?
不还是这份恩情在吗?
“那是这小子赶上了,这当时这要是我,你这条命那就是我救的。”
明显河大的多门拍着胸脯开始吹嘘,一改往日谦虚低调的风格。
要么说呢,酒是粮食精,喝了就发疯。
郑朝阳也是附和的点点头。
“我,你还不知道吗?多爷那在局里,是不是有一号?”
“没错。”
“四九城了有我多爷办不成的事情吗?”
“那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