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那笑的眼角都看不见了,然后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为难的说道:“林组长,就是...”
看着阎埠贵的表情,林启明就知道他没憋好屁,“阎老师,我这还有点事情处理,就先不和你聊了,回头街道上要评比什么节俭之家的时候,我一定投你一票。”
看着林启明关上的大门,阎埠贵懊恼似的拍了一下脸,然后顿时心疼的哎呦起来,“我这刚从刚摸了肉摊上的板油几把,洗洗手,水煮白菜多好,这一拍得浪费多少啊!好不容易碰上这小子,我怎么没抓住机会啊,还想在问问这个耳房的情况呢,浪费了。
唉,只希望这林启明不是瞎胡咧咧,真有什么节俭之家的时候给我举荐一下,说不定能有点奖品上面的。”
好嘛,正面林组长,背后这小子,你要是能占到便宜算我输,在门后听着阎埠贵的呐呐自语,林启明也是脸黑了起来,老小子人还真是前一套,背后一套。
在看郑家院子,和林启明的手工作坊不一样的是,郑朝山正用着一台手工咖啡机,磨着咖啡粉,制作着咖啡,郑朝阳也端着一大碗面条,磕着蒜瓣,蹲在一边,尽情的吃着。
“你怎么想着今天回来了?”对于郑朝阳回来的目的心知肚明的郑朝山把咖啡豆小心的放进小盒子里,预备称重。
“瞧您说的,嫌我回来多了?”郑朝阳转身回到院子中间放着的小茶几上面,撕下了半块烧饼,继续大快朵颐,和自己老哥斗智斗勇,不吃饱喝足那可不行。
“我倒是希望你住在这,这样你的家呀。”郑朝山一边说着一边转动手柄,小心的观察着咖啡豆的磨损状况,使自己的情况看起来更加轻松自然。
“我也想啊,您知我们局里那大通铺,多可怕一到晚上,什么动静都有,磨牙、打呼噜、说梦话、吧唧嘴,要多热闹,有多热闹。”郑朝阳说着,手里吃饭动作都缓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影响了他的胃口。
“你们局里,集体宿舍是这样吗?你说你们共产党领导干部连间单身宿舍都没有,多不方便。”郑朝山取下咖啡粉,缓缓放进一边的玻璃瓶中,准备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