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故意装醉的,他之所以要这样,主要还是垂涎张瑶的/美/色///。
这两个跟班才知道,今天是他们自己自作主张!
张瑶看到这小子是装醉,自然心里不快!
“你......”
“哎,张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真的头疼!”
张瑶冷笑一声,给阿尔贝一个嘲讽的眼神:“装什么睡啊?想靠这招哄骗我?”
阿尔贝料事如神,立刻收起假意,赶紧改口说:“您误会了,我真的有点头晕,但绝对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张瑶觉得他说的借口拙劣,却也不想再理会。正当她要转身离开时,阿尔贝突然问:“我派来保护我安全的人,您可以放他们离开吗?”
张瑶看了看那两个仍然困惑的保镖,她收起防身喷雾,说道:“你的目的可疑,但他们不应该受罚。你们可以走了。”
“多谢您能体谅。”阿尔贝真诚地道歉,“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我确实被您的机智聪慧深深吸引。若您愿意,以后再度相见。”
张瑶将信将疑地点头,表示不反感。她随即出门离开,留下阿尔贝和他的保镖相互检讨这次差点出错的工作。
阿尔贝责骂他们:“你们几乎搅和破了我的计划!”
保镖感到耻辱,低头说:“对不起,老板。我们只想尽快把您接回去。”
“我说过要给我独处的时间!”阿尔贝恼怒地说。
保镖谦卑地应允:“是,老板。我们下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阿尔贝叹了口气:“算了,这次只是个警告。以后别再打扰我的注意力。”
阿尔贝的行为显得位高权重,令两名保镖忌惮不安。张瑶虽有疑虑但不想执着,毕竟价值观不同的人不必勉强相处。
离开后,张瑶依然在意阿尔贝的言语中透露出的那股不安定感。尽管其言辞中包含明显的自负与虚荣,但似乎也掩盖着潜藏的孤独。
几天后,再次偶遇阿尔贝时,张瑶没有避开,反而注意到他今日更显憔悴。
她留意看了看四周没人跟着,主动与他招呼:“看来这几天过得不易?\"
阿尔贝显然吃了一惊,但还是装作举止从容地说道:\"您指的是什么?\"
张瑶淡淡地说:“一份双方都没有义务的交谈,足以使一个人安心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