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毡帽汉子沉声道:“不用找,我就是马帮的医生。平时人马受伤都是我医治的。”
“小和尚你不知道,我们老李是有名的兽医,不然老大会拉他入伙作甚,他不会打枪,也不敢杀生。”
毡帽汉子反驳道:“不是不敢,是我不用枪。兽医做的是救死扶伤的事,去杀生不就违背了我的初衷嘛。”
朱文昭急道:“能救就好,不要打嘴仗了,咱们去救狂风大哥。”
话音刚落,朱文昭又一拍马屁股,“驾。”
“等下,我还没骑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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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昭、符竹林回到寺庙,苟守俭正蹲在门口等待着两人,瞅见他们回来,飞奔上前。
朱文昭瞅着气喘吁吁跑到跟前的苟守俭,轻抚着他的头,“填饱肚子了吧?”
苟守俭点点头,朱文昭想到理了头发的辛母,沉声道:“我回来的时候,瞅见辛大婶理了头发,穿了僧袍,怎么回事?”
符竹林沉声道:“今日上午,寺庙来了七八个年长的村民,指着师父的鼻子骂,说师父不正经,是花和尚,败坏了少林的声誉。”
“吵闹声惊动了后院的辛姐姐她们,辛大婶知道了事情原委,直接拿把剪刀把头发给剪了,又跑到符师兄房间,穿上符师兄的僧袍,走到村民面前,告诉他们,后院是新开的尼姑院,如果他们村有想出家的女娃可以来找她,她现在正广纳门徒呢。那些村民顿时哑了声。”
我轻笑道:“没想到辛大婶那么有魄力,头发说剪就剪了,一点不带犹豫的。”
符竹林面露难色,恨声道:“我就一件替换的僧衣。今被辛大婶穿了,连件替换衣服都没了。”
朱文昭沉声道:“不打紧,你坚持一下,这两日,我们再去镇上买点布回来。”
符竹林问道:“哥哥,你那马从何处借的?我有点想我们来时骑得马了,不知道被那土匪祸害了没?”
“弟弟,不要想了。那是它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