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的回答中,他知道此人名叫韩宗瑞,已经三十八岁,未婚,在轧钢厂一食堂伙房负责打杂。
“呦,这不巧了吗这不是?”张成飞莞尔一笑,“我们院子的傻柱,何雨柱,也在一食堂工作,是大厨。”
“啊,何师傅啊!他可是我们组长。”韩宗瑞咽了口口水,似乎有点抗拒提起傻柱。
张成飞顿时了然,看着他的眼睛,“被他欺负过?”
韩宗瑞立刻摆摆手,帮傻柱辩解,“不,不,那都是工友之间的玩笑,警察同志您可千万不要抓何师傅!我不在乎的,您别为难他。”
“别多想,我只是随口问一下。”张成飞安抚着他,眼神却不由得飘向了床上。
这是一张一米二的单人床,枕头一侧,并没有放在中间。
给张成飞的感觉是,旁边的位置足够再放一个枕头......但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转走了视线,也没有问。
屋子里一时间陷入沉默。
“警察同志,你们刚才说的分尸案,是怎么回事啊?”韩宗瑞似乎犹豫着该不该问,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张成飞笑着答道,“也没什么大事儿,警察的事情,不就那么一回事儿吗?”
他这一番话说的跟没说似的,韩宗瑞顿时识趣的不再问,看向厨房。
张成飞便说道,“该问的都问了,谢谢您配合我们工作,我们该走了。”
说完站起身。
韩宗瑞立刻也跟着起身,搓着手,“哎呀,还没喝上一口水呢,就这么走吗?”
“嗯,走了,还有几户要走访呢,热芭,走了。”
他的话音未落,热芭便走了出来,语气带着埋怨,“我水还没烧开呢!”
“下班了,回去再喝!”
两人大步走出胡同,张成飞这才看向热芭,“有什么发现?”